觉得我的耳尖有些发烫,脚下意识的躲在了鞋后。少年似乎在状况之外,继续向前走,我没好气,但是我那无处遮挡的脚似乎更重要。可是我的鞋却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,那一只临行前背着继父偷偷买的新鞋,就像一只小白兔,在人海中蹦来蹦去,直到变成了一只灰兔才在垃圾桶旁停住。我只好拖着行李,单着脚的跳了过去,拍了拍灰,将脚套了进去。 我将编织袋放在了分配的床位,此时阳光从阳台撒了进来,室内很亮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