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深深凝视了沐风一眼，问道：“你不怕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吗？”

沐风笑了：“总得试试吧。”

“不错。”秦牧心底被触动了，他想起了几个曾经在宇宙里陪自己奋战的兄弟，可惜有两人便是因为一时心善被人坑杀，尽管之后秦牧灭绝了对方势力，却难以复活兄弟们。

不过，秦牧从来不曾否认这这一念之善。

若没有这恻隐之心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