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~我出去了。” 李牧咬着牙说到。 他给自己涂满好了那药膏,一涂上去,腿上昨天跑步摔倒时的伤口便开始愈合了,腿上开始有了知觉。相对应的那股酸麻越来越强,仿佛千万根针扎上去一般。 每挪动一下都会疼,几乎普通军营里的士兵都不能忍受,一步一步准备去跑步了。 “牧儿,往西面跑。” 钱在野依旧在写着文章,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一眼。 “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