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昂?你认真的。”王明阳认识钱在野这么多年,两人早就已经心照不宣了,“他万一不参加怎么办?” “那到时候找个让他不得不参加的理由不就好了。”钱在野不再想思考下去了,拿起放于桌上的其他几册奏折,他也倒是不着急翻来看。“我们现在不是也不清楚这贾辉和纳兰鸿到底卖的什么药嘛?那还不如也让咱们这师兄和北邙那位也看不懂我们的路数呢。” 王明阳没有说话,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