酊大醉的,这样我好像就能不那么难受点了!” 风停着不吹了,没有落花来安慰了,那鼻尖的幽香不知为何多了些许苦涩之感。 “你怎么也难过起来了呀!是我又嘴笨了!你以前就因为这个老是骂我不动风情,我想着天底下那些读书人天天作诗词歌赋,可不还是崇拜我嘛,现在想想呀,倒是变咯~” 正如当初一般,那青年第一次徒步登上恒山,独自坐于山巅之上,望着比此刻还要厚重的云海,他感受着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