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有一对班上的女生从身旁走了过去, 我们应该彼此都不熟悉,连招呼都没打, 她们就从我的侧边走了过去, 我的孤独再一次的降临, 那种情绪很快便被那个想法所代替: ‘我必须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,抑或是存在的东西,记录出去。’ 连我自己对于那些画面的记忆都是非常模糊的, 叫张毅翰的同学站在我的旁边,他笑着跟我说了句话,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