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于是问道:“你现在不用我也能从那边走出来了是吧?” “我一直在进步,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仅靠我自己就能挣脱出来。” 他说的很平淡,但内里所需要的努力是她所不能想象的。 她感觉自己的一项于他而言最有意义的特权没有了。 “你是以后不准备再要我帮忙了是吧?” 她微皱着秀眉,也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 “我就是有点受不了你怎么就跟那个也南人搞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