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就显得微不足道了。 后来甚至他都已经忘掉了还有这样一种力量的存在。 当他将自己的神识集中在腿部流血的部位,心里很自然的就想到要将伤口按住, 而且几乎就在他这样想着的同时,伤口上的血液也真的就这样完全止住了。 这对他来说,几乎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忽然在某一天大病初愈了,其中的兴奋和喜悦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情感所能表达的。 他感觉自己最大的隐患没有了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