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蛇之类的,现在走的习惯了,反而无所畏惧了。 等到这阵痛觉换过去了,她才神情虚弱的对他说道:“你得赶紧带我去医院,弹片肯定留在了我体内,它一会儿就压迫一次我的神经,我忍不了多久了。” “在这个地方去医院就是找死。”他冷哼道。 “那怎么办?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疼,我能感觉到我的神经正在被灼烧,你懂不懂我的意思,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整条腿就废掉了。” 她此时忽然就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