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十几息的时间,黎奎安却犹如过了一个世纪一般,耳朵里嗡嗡的,脑袋又涨又痛。 哗—— 又是哗的一声,就在黎奎安忍受快到极限之时,按在他头上的那双手,大力的往上一拽,便把他的头提拉了起来。按住他四肢的人,手上的力气也是一松,黎奎安总算是活了过来。似乎那充斥着浓重药味的空气,也不那么令人难受了。 他把整个身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