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不问了。”

“不，我只是一时没忍住。”

双方都沉默了一段时间。

“我那时也就十几岁吧，被选成了灵魂之子。那时候我要被那些村民抓住了，跑着跑着就到这里了……详细的事我也记不太清。对了，我刚开始的几天还能听到和看到村里发生的一切，但之后就再也看不着了。”

卫神马抹了抹眼泪，并将那块肉递到张三年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