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年感觉越来越不适，便直接掏出匕首抹了脖子，死海熟悉的挤压和窒息感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
沉在这样的液体中，张三年眼前的幻觉变少了，也只是变少了，至少舒服多了。

他视线的中间有一本《流浪的幻境》，随后书名开始不断变化着，大多数都是重复，张三年能捕捉到六个书名。

《修理工》，《占星术》，《彷徨几刻》，《易容者》，《尘埃》，《双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