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你了哈,话说你叫什么名字?” “我是从北冰来的,叫我以实玛利就好。”正在开车的以实玛利回应了张三年的问题。 不知为何,张三年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头疼,晕车也不带这样疼的,就好像是…… 他感觉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,那是以实玛利手上的针管,她把某种东西注射了进去,张三年好点了。 “这是精神稳定液,女仆们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