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,你怎么会从那个东西上下来的”米莉亚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说的。 我此时像嗓子渴得发不出声音,仿佛舌根和喉管都粘在一处了,一见到她,我心中就像活吞了一条毛毛虫一般不舒服,冷冷的说道:“真是好笑,我是ZAFT的军人当然会从机体上下来”说完后一种负罪的心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 米莉亚被我那些带刺儿的话就像顺风的火舌,烧得她脸上发红发烫,像被锋利的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