倔鹰被连番击打,状况愈下,浑身不知断了多少骨骼,掉落的羽毛都能铺满一大丛草地。 在某一次重击中,它终于倒地,再也站不起来,只有眼神依旧桀骜,昂着脖子,不愿将头贴地。 “扁毛畜生,怎么不动了?接着来啊?” 姜云处于一种病态的兴奋中,精神高涨。 原本没受伤时,他还可以勉强抵挡住妖异血晶的侵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