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当我快要落座时,沈初九终于起身,说:“我这孙子和红鱼从小一起长大的,替妹妹打抱不平可以理解,就是说话难听了点,各位勿怪。” 说完,他又看向我,道:“黄皮啊,你虽然来自农村,可你爷爷可是青麻鬼手陈言老先生。这场娃娃亲是他一手定下的,老先生他真就没给红鱼准备点什么嫁妆?那可真是有点说不过去,有点寒碜了啊。” 我笑了笑,不卑不亢道:“实不相瞒,确实准备了一个礼物,本来是想私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