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陈家的命,哪怕死,也在所不辞。 叶红鱼有点听不懂,但又像是听明白了,看着铁汉柔情的冢虎,她心里很难受,郑重点了点头,然后就离开了。 回忆起和冢虎分别的情形,红鱼的脸上露出几分忧伤,她仰起头,问我:“黄皮哥,那是你父亲,对吗?” 我点了点头,说:“应该是吧,具体我也不知道。” 然后我轻轻拍了拍红鱼的脑袋,说:“红鱼,爷爷将最重要的秘密留在了阴姑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