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,真是不知道节制是什么东西吧。 “行了,行了,你俩过你俩的二人世界吧,是我打扰了,再见。” “哎,别呀,宁宁,宁宁?” “别喊了,她脸皮没那么厚。” “你滚,疼死了,就不能克制一点。” 然后两个人又重新滚到床单里去了,风带起那片薄薄的纱帘,吹进来一室的春风,染上了娇羞红色的春色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