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
戴把头发扎起成马尾，戴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，压低帽檐，像极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因为不想打扮，就这么打扮就去上课了，那时候真的是太懒了，而且太过颓废。

这会儿虽然事出有因，但是她也只是对着那个大大的穿衣镜里的自己咧嘴一笑，像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一般的，她似乎原谅了以前的自己，但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仿佛对现在这个自己不大满意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