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遇上完药,收拾好药箱,又去洗了一下手,才淡淡地回道:“这样子,还能是怎么弄的?” 芳卿一听着急了:“不是……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!”她也搞不明白,自己现在为什么要这样慌张地急于解释。 “哦?那你倒是说说看,我是怎样想的?”何遇还是慢条斯理地坐回沙发,分辨不出喜怒的腔调。像蝶羽一样笔笔画出来的弧形长睫,遮挡住头顶射出的光,浓厚的阴影下,眼里些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