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如同绕口令一样的话语,唐锦绣浮躁的心渐渐沉下,自己为何哭,为何隐隐感觉委屈,与这人相遇,自己从来都被以平等的姿态在对待着,但是那份平等在这时代本是不可能有的,自己为何能这样,原本她未曾感觉有何不妥,直到十日前,他拂袖离去时的模样,让她恍然清醒,自己能以平等的姿态被对待不过是他是上位者,他以怎么的姿态对待她,他的人便以怎么的姿态对待她,就那么一刻,唐锦绣明白自己与宇文重华如云与泥,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