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义上,都是安之辞对他好得多。 对于这个将他拉扯大的哥,他此刻心怀愧意。 见安以墨跪地,安之辞顿时颤了颤,有些想起身将他扶起,却被严冶制止住了。 现在安之辞不能随便乱动。 此时,只听严冶冷声一句,“还不起来!” 听罢,安以墨不知所言,只能老老实实的起来了,方才突兀的一跪,那撞地板的声响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