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苏绵绵依旧睁着眸子,眸光时不时在安以墨的床榻边瞥去。 她想和安以墨说话,可是她不敢,而现在,她喉咙未好,开不了口,要是想和安以墨沟通,一定会非常困难。 纵使现在,她已经困了,可是她不敢入睡,大抵是害怕又做那个梦。 不知多久,周围散发一股香,她细闻许久才闻出来的。 苏绵绵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