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绵绵埋在他的怀里,不知他此时听到这话的神色该是如何的。 但她此刻,早已羞涩的满脸通红。 听她道出的这句话,安以墨将吻覆在她的脸颊,本是扯她衣带的手顿时松了。 他是苏绵绵的唯一,那凌向倾就不算什么。 也许他也不用为这个不起眼的人吃醋什么。 可是,他也时时刻刻在顾虑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