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安以墨还较为淡定的时候,严冶便笑道:“怎么,又来这帐篷里头了?” 听后,安以墨已经面带笑意,可是笑得却极为冷淡,就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,在对严冶威逼。 严冶根本毫无畏惧,不然,他和不会还敢在这和安以墨多说废话。 他找该喊话求救。 安以墨冷然的看着严冶,说道:“即使你失忆了,我依旧把你当做朋友,但是你却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