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墨却对齐尔闵开了口,大概这会,他还真一点也不担心齐尔闵会拿他怎样。 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?那你干涩我和严冶的事情做什么?”安以墨冷着眸子。 虽然,苏绵绵知道安以墨是在套齐尔闵的话,可她这个旁观者听了,莫名心里有些不好受。 怎么这样呢? 苏绵绵叹了一口气,大概她明白了安以墨说着话的意思,原来齐尔闵对严冶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