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墨瞥了一眼匕首,之后眸光放在了那张纸条上,他没有用手接过。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,安以墨看向严冶,说道:“看来,之前没杀死你的人已经知道你还活着,想必下一次会对你动手!” 严冶顿了顿,他该死挺怕死的,自从死过一次后,他对死有极大的恐惧。 因此,这会看向安以墨,皱了皱眉头,“那该如何?” 头一次,他听到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