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的春凳上睡着丹竹,紫梅趴在桌子上,顾芳华头隐隐作痛,知道定是那酒的后遗症。 还好只是小半碗,也不知道外祖母给舅公带的什么酒,后劲可真厉害。 “丹竹,我想喝水。” 顾芳华一开口,原本浅眠的丹竹和紫梅都醒了过来。 等喝了水,看窗外一片漆黑,顾芳华捧着还有点晕的脑袋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我不是在马车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