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我还很有银子,可以帮你。” 钟桃娇认真的听着,听得很仔细。 燕长信越说越顺畅,终于恢复平日的口舌,笑道:“你打人,都是因为他们该打,至于杀人,那你肯定有理由。我帮不上你,但可以陪着你。” 钟桃娇感觉到向来迟钝的心,好像被人钝钝的刻了一刀。 有点痒,有点痛,有点不知所措,还有点欢喜。 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