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遥接过热茶,温热的水从喉咙流进胃里,暖意从四肢百骸透出来,方才感觉活过来。 路非有点好奇,实在憋不住,问道:“少爷,你究竟做的什么噩梦,时不时就来一遭?” 昏暗的灯光下,萧遥看不清楚,本就黝黑的路非,是什么神情。不过他那口白牙,在黑暗里格外显眼。 不是梦里那个,被狼撕咬得支离破碎的路非,而是还活生生的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