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香的话,让白贤妃笑了。 只是那笑不达眼底,反而让烟香感觉到毛骨悚然,直觉让她觉得不对劲,马上跪了下来。 “娘娘恕罪,奴婢胡言乱语,请娘娘恕罪!” 白贤妃已经将绣棚放下,只是纤纤玉指还拈着绣花针,似乎是在比划什么。淡淡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,你说得很有道理?” “奴婢不敢,奴婢只是为娘娘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