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特别的药?” 说到此处,于舞自嘲笑道:“结果我发现,叶妹妹倒是没有,服用什么特别的药。反而是那月侍寝时,没有喝补汤。要不是那补汤,是太子爷吩咐的,我都要怀疑,那是避子汤了。” 这话音刚落,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 在场的几人,心中都有了各自猜疑。于舞见好就收,苦笑道:“母亲昨天都还骂我,说我魔怔了,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