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 老天好像对大陵村诸人开了一个恶劣至极的玩笑。 一片黑压压的厚重乌云,低低地压在北邙山的山头,既不打雷也不下雨,却将整个北邙山都笼罩在一片好似深夜般的深沉黑暗里。 任凭山风呼啸,这乌云就是纹丝不动,甚至有越压越低的趋势。 彷佛只要有人站在山上,伸伸手就能摸到云层。 “快!快!快!” 幸存至今的所有守陵人和匪寇,一手举着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