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基地到离深远镇最近的火车站,绝对称得上长途,而这意义上的长途对肖宗忱来说,难熬程度至少要乘以二。 所以那把薄荷,他是打算撑到下车的。 “同志,麻烦出示一下您的车票,换一下乘车牌。等您你快下车的时候,再把票还给您。”乘务员是个年轻小姑娘,一到这个包厢,眼睛就亮了一下,准确走向肖宗忱,笑得极为真诚地说道。 然后回头冲面色有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