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丧葬都不让搞这样的事情,近些年情况好一些,但这是基地! “问问吧。”褚西提笔,“如果可以就弄,如果不可以,就还是在这边小院简单烧些纸钱。” 褚明梁脸上有了点笑,“那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说。” “嗯,那这事儿就全靠大伯您了。”褚西笑笑,低头又开始写春联。 这两天,原身父亲褚明国几乎占据了褚明梁的全部注意,但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