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他抓了几颗花生米扔进嘴里,抬起头看着吴前,接着道:“两年,我换了四五份工作,最近这一份工作是待遇最好的,可是估计也要黄了,是我黄了,不是公司。” “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呢?这么频繁换工作怕是不好吧。” 吴前看着眼睛布满血丝的萧帅,心里有些难受,也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牛栏山,大约一两不到,抿了一口。 “没有特长、没有高文凭,没人脉,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