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不是……我怎么有一种被截胡的感觉?” 黄兴远带着郁闷的神色道。 一群人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没说啥,继续转头看向窗外。 “刘副、周副,两位太客气了,我不过是回家而已,用不着劳烦两位来接啊。” 吴前笑着道,面前两人和自己父亲比,也小不了多少,如果是以往,那必定是要以长辈相称的,如今站在一起交谈,却仿佛平辈论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