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庆台兄,越州离此地可是相当遥远,为何每年还是他们最先到达?” 被称作庆台的是一位穿着锦袍的胖子,闻言哈哈笑道:“正是因为远,才更要提早赶来,以免路上耽搁啊!” 说罢他遥指远处:“长瑾兄请看,这离得第二远的,襄州的飞舟也来了。” 那叫长瑾的中年人顺着他手指看去,只见遥远天际,几艘草绿色的飞舟正显出身形。 “这位兄台,”邻桌一位青衿男子,突然插言道: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