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竟是直接就认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。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 “赵琏——”嬷嬷盯着他,冷冷吐出两个字。 “我——”赵琏哆哆嗦嗦,原本想说你们无凭无据,抓我作甚,又想辩解不是自己干的。然而真正面对一个筑基巅峰的凛然气势,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。 他耷拉着脑袋,脸色灰败。 “押下去,交执法长老处理。”嬷嬷挥挥手,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。 两人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