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珍被两人带到一座偏殿。 殿内已经有好几人在座,张觅高居主座,下首中,那方寞也赫然在座。 “杨珍,”张观主敲了敲桌子,半是警告半是解释的说道: “你的事情,州宫今日已做了批示。批示中说,你这种行为,乃是构陷同僚,情节非常恶劣。不过,念你年轻,若能主动坦白,可从轻处理。你明白了没有?” “我不明白,”杨珍拱手道:“属下倒有个问题,不知观主大人,今年高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