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圆也有四五百里,几位长老悠游山水,逍遥其间。我们这些后辈,又怎么知道他们去了哪里。” “在下?”杨珍皱了皱眉:“我巫水县馆,好像还没有将你除名吧。” “在下和舍妹深感有负馆主重托,前日被馆主停职后,便已向县馆提出辞呈,决意回家修习,闭门思过。”梁行松解释道。 他虽然对杨珍还深怀畏惧,不过此时身处自家门口,说话语气比之前日要自信张扬许多。 “原来如此,”杨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