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了啊,呜呜——”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秦雄毅沉声问道:“你是如何进来的,为何不直接与老夫联系?” “这个,”秦元庸显出几分迟疑,道:“实不相瞒,孩儿在横季山受了重伤,前不久伤势才恢复,正想回来看看,然后就听说五弟被立为皇储的事情。孩儿一时心中惶恐,不知该如何去面见老祖,故而拖延到现在,请,请老祖恕罪!” “糊涂!”秦雄毅喝道,心中却更加疑惑:“你今日,究竟和哪国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