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鸿光的右手 还打着石膏,弯曲着绷带挂在脖子上。 陈凡鼻子皱了一下,知道这两人没安什么好心,心里恶心,但也不好说什么。 “姐夫,不对,应该叫你‘前姐夫’。你怎么跑到这里捡漏来了?”林晓晓走到陈凡身边,停了下来,“捡漏,也得身上带一点钱作为本钱吧?” 丁鸿光凑过头对着陈凡怪声怪气的。 “有些人身上没有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