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来到了唐山,准备去北京看看。 只是这是怎么回事?“我为什么要躺在病床上?为什么这么难受,为什么这么痛?难道是又出车祸了吗?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?” 病房里来来回来去的都是一些医生,大多都是白种人的面孔。几乎没有人和她说过话,个个都是面无表情的。 大概过了三个多月,李娜身上的伤基本都好了。她被告知原来现在是已经是1976年的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