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苏琪在冰块上打坐,江左则四处看着,深海上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。 而且影响到苏琪打坐就不好了。 江左安静的坐在那里,什么都没干,甚至连动都没动。 好像他就能这样一直坐下去,不管多少年。 是的,上一世的江左也这样坐过。 坐了几千年,那时候好像在思考什么。 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