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江先生恐怕早想到这一层了吧?” “我就是随便说说,你们随便听听就好。” 他说着转过头,站起来看向平静下来的河水“我现在看到这河面还是心有余悸,那些鱼……简直比最凶戾的食人鱼还要凶残,能活下来真是捡了一条命。” “姓江的,这些鱼哪来的?”凌霄子突然开口,碰了碰江宪道“如果没看错的话,这里也是破墙后新形成的水域吧?” “刚形成就有这么多鱼?” 江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