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画下一道道黑白分明的沟壑,然而谁也没有空去擦拭。不知道砸了多少下,可能一百下,可能数百下。条石边缘终于被砸的坑坑洼洼,而就在此刻,整个通道只有他们脚下一尺见方没有被黄沙笼罩——这是他们不断用脚踢开黄沙的结果。 “呵……”江宪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停下了双臂。此刻,他才感觉手臂酸痛地厉害,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。林若雪也差不了多少,根本没有潮海堂大公主的模样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