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就是他。这人回家特别晚,动静还特别的大。您说这都快凌晨了,他还在那咕咚咕咚的,不知道是跳舞还是砸东西,吵得人根本没法睡觉。”赵敏又气又怕,身子直打哆嗦。 “的确很讨厌。”杨峥道。 他们租的地儿是由老楼改的,房间小到可怜,隔音效果巨差,头顶上连走路声都听得清清楚楚。如果再碰上个不讲究的邻居,那可真够呛。 “十一点半的时候,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