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岁宁直呼冤枉:“我什么时候脸红了?“ 陈律眉梢微扬,道:“你也知道你自己属于浪的那款,你再坦然,保不齐人家不会多想。徐冉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?“ 徐岁宁就差不多明白了,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。她起码得安分守己。 这安分守己还得比这个词的本意严苛一点,得尽量不跟男的近距离接触。 徐岁宁躺在床上,说:“洛之鹤可不会喜欢我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