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不想在这个话题纠缠,看了夏玄一眼,笑而不语。 “说起心狠,我想起来一件事。”贺兰山见宁雨没有厌烦的模样,来了兴致,放下筷子唏嘘道:“二十年前吧,我还是在西街收保护费的小混混……有一次,被仇家堵在了烧烤摊里,跑又跑不了,打又打不过……我一狠心,用手捏着一块燃烧的炭火,给在场的每个人赔笑点烟……在场的有十几个人,等点完烟,我手都快烤熟了,但愣是没人敢朝我动手……” 贺兰山如今